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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番外)+(全文)他抄家时,抄出了我的免下载阅读_(柳卿卿,阿念,沈氏)他抄家时,抄出了我的免免费阅读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柳卿卿,阿念,沈氏)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7-09 10:36:00    

我与顾晏青的婚约,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定下的。那时,他是罪臣之子,人人避之不及。

我爹却力排众议,将我许给了他,保他性命,助他前程。八年。

我陪着他从泥沼里一步步爬上来,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禁军统领之位。京中人人都说,

我沈念是顾晏青唯一的软肋与逆鳞。我曾以为,我们会是这世间最圆满的佳话。

直到新帝登基,***手段清洗朝野。我爹,前朝太傅,成了新帝眼中最碍事的那颗钉子。

一夜之间,山河变色。顾晏青亲手递上了弹劾我爹的奏章,罗织了“通敌叛国”的弥天大罪。

他来沈府退婚那日,桃花开得正好。他一身玄色飞鱼服,身姿挺拔,眉眼却冷得像冰。

他说:“沈念,你我门第有别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我看着他,

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情义,却只看到一片漠然的野心。他说完,转身就走,

没有半分留恋。他的副将低声劝我:“沈姑娘,将军也是身不由己,您别怪他。”我没说话,

只是笑了。那笑声在春风里,一定凄厉得像个鬼。第二日,圣旨便下了。沈家满门,

抄家问斩。带队前来抄家的,正是新帝最信任的鹰犬,我的前未婚夫——顾晏青。

1沉重的鎏金大门被一脚踹开。阳光被分割成无数碎片,随着涌入的兵甲铁骑,

在我家前庭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。为首的,正是顾晏青。他身披玄甲,面覆寒霜,

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圣旨,眼里的光比刀刃还要锋利。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太傅沈廷舟,

结党营私,通敌叛国,罪证确凿。着,查抄沈氏全族,所有家产充入国库,一应人犯,

尽数押入天牢,听候发落!钦此!”尖细的嗓音划破了沈府上空最后的宁静。我爹沈廷舟,

一生风骨,此刻却被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军死死按在地上,花白的头发散了一肩。“顾晏青!

”我爹目眦欲裂,死死地盯着他,“我沈家究竟哪里对不住你?你要如此构陷,赶尽杀绝!

”顾晏青居高临下地看着昔日的恩师,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。“沈大人,饭可以乱吃,

话可不能乱说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踱步过来,用马鞭的末梢轻轻挑起我爹的下巴,

“通敌的信件,可是从您书房里搜出来的,人证物证俱在,您抵赖不了。”“你!

”我爹气得浑身发抖,一口气没上来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我娘搂着我,早已哭成了泪人。

我哥沈钰更是血气方刚,挣脱了桎梏就要冲上去:“顾晏青!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

我跟你拼了!”“沈钰!”我厉声喝止他。沈钰回过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:“阿念!

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护着他?”我没有理会他,只是静静地看着顾晏青。

我平静得不像个即将家破人亡的闺阁**。这种平静,似乎让顾晏青感到了一丝不悦。

他朝我走来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。“沈念,”他在我面前站定,声音压得很低,

带着一丝嘲弄,“怎么,不哭不闹?这可不像你。”我抬起眼,

迎上他的目光:“顾统领如今圣眷正浓,威风八面,我一介罪臣之女,岂敢在您面前放肆。

”他眼眸一沉。恰在此时,一个娇俏的身影从他身后闪了出来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。

是新任丞相的千金,柳卿卿。她穿着一身鹅***的罗裙,珠翠环绕,

眉梢眼角都带着得意的笑。“哎呀,晏青哥哥,这就是你以前的那个未婚妻吗?

”她故作天真地打量着我,话里却淬着毒,“长得是楚楚可怜,只可惜啊,命不好。

摊上这么个通敌叛国的爹,这辈子都毁了。”她娇笑着靠在顾晏青的怀里:“不像我,

我爹爹可是当朝丞相,对陛下一片忠心呢。”顾晏青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

仿佛默认了她的炫耀。我爹看着这一幕,气得目眦欲裂,猛地喷出一口血来,昏死过去。

“爹!”“老爷!”哭喊声瞬间乱成一团。我哥沈钰双目赤红,死死地瞪着那对狗男女,

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。顾晏青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,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“抄。

”一个字,冰冷刺骨。2禁军如蝗虫过境,瞬间涌入沈府的每一个角落。瓷器碎裂的声音,

箱柜被劈开的声音,女眷的尖叫声,仆人的哭喊声,交织成一曲末日悲歌。我爹被拖了下去,

生死不知。我娘哭晕在我怀里。我哥被人死死摁住,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。而我,

只是静静地站着。柳卿卿走到我面前,用绣着金丝的手帕掩着口鼻,满脸嫌恶:“啧啧,

沈念,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,真像条丧家之犬。”她压低声音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你知道吗?那封所谓的通敌信件,

还是我亲手伪造的呢。我模仿你爹的笔迹,是不是很像?”我的指甲,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

“还有啊,”她笑得越发得意,“当初你送给晏青哥哥的那个平安符,早就被我扔了。

他现在贴身戴着的,是我求来的。他说,我的,才灵。”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,一句句,

都往我最痛的地方咬。我看着她那张明艳而恶毒的脸,忽然笑了。“柳**,

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,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叫‘天道好轮回’?

”柳卿卿脸上的笑容一僵: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我收回目光,不再看她。

因为我知道,跟一个跳梁小丑,没什么好废话的。顾晏青走了过来,

他的视线扫过一片狼藉的庭院,最后落在我身上,眉头紧锁。“沈念,我劝你安分一点,

别耍什么花样。”“花样?”我反问,“顾大人说笑了,沈家如今是砧板上的鱼肉,

任您宰割,还能耍什么花样?”他似乎被我这不卑不亢的态度激怒了。“搜!”他厉声道,

“一寸一寸地搜!任何可疑的书信物件,都不能放过!”他的目光,

直直射向我身后的那座小楼。那是我的闺房,名曰“芷兰苑”。也是我和他定情的地方。

3芷兰苑内,曾经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。窗边摆着他送我的那盆兰花,

书案上还放着我为他抄写的佛经,梳妆台的抽屉里,锁着他八年来写给我的每一封信。

士兵们粗暴地闯了进来,毫不怜惜地翻箱倒柜。我亲手绣的屏风倒了,我精心调的香料碎了,

我最宝爱的一套前朝孤本,被他们随意地踩在脚下。柳卿卿跟在后面,

像个女主人一样挑挑拣拣。“哟,这支凤钗不错,赏我了。”“这个玉镯子成色也好,

晏青哥哥,你说是不是?”她拿起一支玉簪,在我面前晃了晃:“沈念,这支簪子,

我记得是去年你生辰,晏青哥哥寻遍京城才给你找来的吧?真好看。可惜啊,你戴不上了。

”她说完,手一松,玉簪“啪”地一声摔在地上,碎成了几段。我的心,也跟着那支簪子,

一同碎了。顾晏青就站在门口,负手而立,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我看着他,

一字一句地问:“顾晏青,你当真……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?”他终于将目光转向我,

那双曾盛满温柔星辰的眸子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。“旧情?”他嗤笑一声,“沈念,

你太天真了。成王败寇,自古如此。你爹站错了队,就该有这个下场。

至于你我之间……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。”“你爹需要我这把刀,来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。

”“而我,需要沈家做踏脚石,往上爬。”“如今,你爹倒了,沈家这块踏脚石也该碎了。

你我之间,早就两清了。”字字诛心。我终于明白,我这八年的情深义重,在他眼里,

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。我的心彻底死了。也好。心死了,就不会痛了。

一个士兵在我的妆台前停了下来,他指着一个雕花紫檀木匣子,对顾晏青禀报:“大人,

这里有个匣子,上了锁。”那个匣子,是我最珍视的东西。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

也没有情书信物。顾晏青的眼神微微一动,他走了过来。

柳卿卿也好奇地凑上前:“这里面锁着什么宝贝?莫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?

”顾晏青看着我,冷声道:“打开。”我摇了摇头。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

亲自拔出腰间的佩刀,手起刀落,“咔嚓”一声,铜锁应声而断。他缓缓打开了盒盖。

柳卿卿迫不及T待地探头去看,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。顾晏青的瞳孔,也在那一刹那,

骤然紧缩。他脸上的血色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。4紫檀木匣子里,

静静地躺着一块赤金令牌。令牌上雕着双龙戏珠的图样,

正中龙飞凤舞地刻着八个大字——“见牌如朕,先斩后奏”。令牌下方,还有一行小字,

清晰无比——“敕!赐太傅之女沈念,可免沈氏一族死罪一次。”落款,是先帝的私印。

整个芷兰苑,瞬间死一般的寂静。连窗外的风声,都仿佛停止了。

柳卿卿脸上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僵住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和不可置信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她结结巴巴地问。没有人回答她。所有人的目光,

都死死地钉在那块金牌上。顾晏青的手,还保持着掀开盒盖的姿势,

整个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一动不动。他的呼吸,变得粗重而急促。

我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拍了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,一步一步,走到他面前。

我从他僵硬的手中,拿起了那块免死金牌。金牌入手,冰凉的触感,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
这是我七岁那年,在皇家围场,救了失足落水的七皇子,先帝爷秘密赏赐给我的。

七皇子是先帝最疼爱的孙子,可惜天生体弱,早早地便夭折了。先帝感念我,

又怕赏赐太过招摇,会给我带来祸患,便赐下这块金牌,叮嘱我,非到***之时,不可示人。

他老人家说:“丫头,这块牌子,是朕给你沈家的一道护身符。愿你一生顺遂,

永无用上它之日。”谁能想到,一语成谶。而将我沈家逼到这般田地的,竟是我曾经最爱,

也最信赖的人。我举起金牌,转向顾晏青,嘴边噙着一抹冰冷的笑。“顾统领,

”我轻声开口,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,“你刚才说,成王败寇,

自古如此。”“那你现在看,谁是王,谁是寇?”他的脸色,比死人还要难看。

5“见此金牌,如见先帝!”不知是谁,第一个反应过来,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。

“哗啦啦——”整个院子里的禁军,连同那些前来监察的官员,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。

前朝的禁军统领,当今的丞相之女,无一例外。乌压压跪了一地。只有我和顾晏青,还站着。

不,准确地说,只有我还站着。顾晏青的双腿,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他的嘴唇翕动着,

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豆大的冷汗,从他额角滚落,砸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
“顾晏青,”我上前一步,将金牌几乎递到他眼前,一字一顿地问,“先帝御赐金牌在此,

见官大一品。你,为何不跪?”他的身体猛地一震。在满院禁军和文武官员的注视下,

在柳卿卿惊恐的目光中,这位刚刚还不可一世、手握生杀大权的禁军统领,

终于“扑通”一声,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地上。那声音,沉闷而响亮。我看到他紧紧攥着拳,
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的头颅低垂着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

却能想象出那份滔天的屈辱与不甘。真是……痛快啊。我俯下身,凑到他耳边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,轻声说:“顾大人,风水轮流转,

这句话,你现在信了吗?”他的身体,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。我直起身子,

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人。“来人,”我扬声道,“将沈家所有人,都放了。”没有人敢动。

所有人的目光,都下意识地投向了顾晏-青。我冷笑一声:“怎么?顾统领的命令是命令,

先帝的旨意,就不是旨意了?”这话一出,

跪在地上的一个监察御史立刻磕头道:“沈姑娘息怒!我等不敢!我等不敢!

”他冲着身后的禁军吼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!没听到沈姑娘的话吗?快去放人!”很快,

我爹,我娘,还有我哥沈钰,都被带了过来。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,全都惊呆了。

尤其是沈钰,他看着跪在我脚下的顾晏青,眼中的震惊,慢慢变成了狂喜和解气。

“阿念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娘颤抖着声音问。我走过去,扶住她,

柔声安慰道:“娘,没事了。我们沈家,有救了。”我爹沈廷舟看着我手中的金牌,

老泪纵横:“先帝……先帝仁德啊!”6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!”一声尖利的叫喊,

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。是柳卿卿。她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,指着我,状若疯癫:“假的!

这一定是假的!沈家是罪臣,怎么可能会有先帝御赐的金牌!”她转向顾晏青,

拼命地摇晃着他的手臂:“晏青哥哥,你快告诉他们,这是假的!是她伪造的!

快把她抓起来!抓起来啊!”顾晏青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一把甩开柳卿卿,

低吼道:“闭嘴!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块金牌的真伪。因为当年,

他曾亲眼见过先帝将这块金牌交到我手上。只是他以为,在岁月的流逝中,

在我们的浓情蜜意里,我已经忘了这块金牌的存在。又或者,他笃定,我永远不会有机会,

也永远不舍得用这块金牌来对付他。他算错了一切。

我看着柳卿卿那张因为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,淡淡开口:“柳**,伪造先帝御赐金牌,

是诛九族的大罪。你既然说是假的,可敢与我一同到陛下面前对质?

”柳卿卿的身体猛地一颤,瞬间噤声。她不敢。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。我不再理会她,

目光重新落回顾晏青身上。“顾统领,”我高高举起金牌,“本姑娘现在要持此金牌,

入宫面圣,为我沈家洗刷冤屈。你,要拦吗?”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中的恨意与杀意,

几乎要凝成实质。我知道,他想拦。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我,夺走这块金牌。但他不能。

这块金牌代表的,是先帝的意志,是皇权的象征。在这朗朗乾坤,众目睽睽之下,

他若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就是公然违抗先帝遗诏,藐视皇权。这个罪名,他担不起。

新帝也担不起。他挣扎了许久,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末将,不敢。”“很好。

”我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既然不敢,那就请顾统领,为我开道吧。”7顾晏青的脸,

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让我,给他开道?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跪在地上的官员们,

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这个昔日里温婉柔顺的沈家**,今日之举,

简直是把顾晏青的脸面,放在地上狠狠地踩。“沈念,你不要欺人太甚!

”顾晏青猛地抬起头,双目赤红,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。“欺人太甚?

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顾晏青,你带兵抄我家门,构陷我父兄,

逼死我全家的时候,怎么不说欺人太甚?”“你和我那好妹妹柳卿卿,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

打情骂俏的时候,怎么不说欺人太甚?”“现在,我不过是让你履行一下你禁军统领的职责,

护送我这个持有先帝金牌的‘钦差’入宫,就变成我欺人太甚了?”我向前一步,

咄咄逼人:“还是说,顾统领觉得,先帝的颜面,不配让你开道?

”一顶“藐视先帝”的大帽子,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扣了下去。顾晏青的呼吸都停滞了。

他知道,我这是在逼他。在大庭广众之下,逼他在尊严和性命之间,做出选择。许久,

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。每一个动作,都像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。他转过身,背对着我,

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。“摆驾,入宫。”那四个字,仿佛是从他滴血的心里,

一个一个抠出来的。我看着他挺拔却僵硬的背影,心中没有丝毫快意,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。

顾晏青,你可曾想过,会有今天?8.从沈家到皇宫的路,我曾经走过无数次。

或是跟着父亲入宫赴宴,或是偷偷溜出府,去等当值的顾晏青。每一次,心情都是雀跃的。

可今天,这条路却显得格外漫长。我坐在沈家最华丽的那顶轿子里,轿子外面,

是顾晏青和他麾下的禁军。他骑着高头大马,走在队伍的最前面,亲自为我开道。所过之处,

百姓纷纷避让,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“那不是禁军统领顾大人吗?

他怎么给一顶轿子开道啊?”“轿子里坐的是谁?好大的排场!”“我听说啊,

今天顾大人去抄沈太傅的家,结果沈家**拿出了一块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!”“什么?

免死金牌?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啊!”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!新帝要杀的人,先帝不让死,

这不就是打新帝的脸吗?”流言蜚语,如风一般,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。我知道,

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。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沈家,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

我要让新帝知道,他想动沈家,得先问问他死去的爹,同不同意。轿子缓缓停在了宫门前。

我扶着侍女的手,走了出来。顾晏青翻身下马,他走到我面前,低着头,

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“沈姑娘,皇宫到了。”他顿了顿,

又补充道:“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,请您在此稍候,容末将前去通报。”“不必了。

”我打断他,举起了手中的金牌。“金牌在此,我要立刻面圣。谁敢阻拦,先斩后奏。

”负责守卫宫门的将领,早已得了消息,看到金牌,二话不说,立刻跪地行礼,敞开了宫门。

顾晏青的脸色,又难看了几分。我越过他,目不斜视地向宫内走去。从始至终,

没有再看他一眼。我知道,从我拿出金牌的那一刻起,我和他之间,最后一丝情分,

也已斩断。从此以后,我们不是爱人,不是陌路。是仇人。不死不休。9.御书房内,

檀香袅袅。新帝赵恒,端坐在龙椅之后,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,面色沉静,看不出喜怒。

他比先帝,要年轻得多,也阴沉得多。一***隼般的眸子,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。他下方,

站着几位心腹大臣,新任丞相柳宗元,也就是柳卿卿的父亲,赫然在列。我走进御书房,

将金牌高高举过头顶。“罪臣之女沈念,持先帝金牌,叩见陛下。”所有人的目光,

都落在了那块金牌上。柳宗元的脸色,瞬间变得和他的女儿一样难看。

赵恒的目光在金牌上停留了片刻,随即落在了我的脸上。“沈念,”他缓缓开口,

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“你可知,你今日此举,是何等大逆不道?”我挺直了脊梁,

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视线。“臣女不知。臣女只知,先帝有旨,

此金牌可免沈氏一族死罪一次。如今,沈家蒙受不白之冤,即将满门抄斩,臣女恳请陛下,

看在先帝的颜面上,彻查此案,还我沈家一个清白。”“清白?”赵恒冷笑一声,

将手中的棋子重重拍在棋盘上,发出一声脆响,“沈廷舟与北狄将军暗通款曲的信件,

就摆在朕的案头,你跟朕说清白?”柳宗元立刻附和道:“陛下,沈家罪证确凿,

断不可因一块前朝的金牌,就姑息养奸,动摇国本啊!”其余几位大臣也纷纷出言,言语间,

都是在暗示我,不要仗着有先帝撑腰,就得寸进尺。我没有理会他们,只是看着赵恒。

“陛下,那封信,是伪造的。”“哦?”赵恒挑了挑眉,似乎来了兴趣,“你有何证据?

”“臣女暂时没有证据。”我坦然道,“但臣女相信,只要给臣女时间,一定能找出破绽,

揪出幕后真凶。”“笑话!”柳宗元厉声斥道,“空口白牙,就想为罪臣翻案?沈念,

你未免也太天真了!”我转向他,眼神冰冷:“柳丞相,你这么急着给我爹定罪,

莫非是……做贼心虚?”“你!”柳宗元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,“一派胡言!血口喷人!

”“好了。”赵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制止了他们的争吵。他的手指,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

御书房内,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他的最终裁决。我知道,这金牌,

是保命符,也是催命符。它能保我沈家一时,却也彻底激怒了这位年轻的帝王。

他绝不会允许,自己的皇权,受到任何挑衅。良久,他终于再次开口。“好。”一个字,

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赵恒看着我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“朕就给你一个机会。

”“三日。”“三日之内,你若能找出证据,证明沈廷舟的清白,朕不仅赦免沈家无罪,

还亲自为你父翻案。”他的话锋一转,变得森然可怖。“但,三日之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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